杨生不折柳
我的妈,老文重发,羞耻度爆棚
但不得不说,退步了……
最后有惊喜?
杨一玄×柳清歌
瞎BB向
片段式,乱的很
大多是被喂了狗粮的小可怜转述。
【壹】
我是百战峰扫山梯的(替补),特殊原因,不透露姓名。
每日扫完山梯,先回安定峰,磕上龙骨香,再和诸君谈谈每日新(ba)闻(gua)。
啧,就你们清净峰事最多。
大家都是男人,聊着聊着就到了仙姝峰上。
咳,众仙姝才是真绝色。
许是清净峰上那对狗男男的原因,话题总是歪楼,譬如:“岳掌门和木峰主,嘿嘿嘿……”
“柳师妹和三道姑,四个人!嘿嘿嘿……”
“柳清歌和……”
“咳,保命要紧,莫谈国事。”
切,和谁?杨一玄呗。
此事我最有权威。
记得那一日――
“哔――峰主,”杨一玄对我行礼,满面忧色“不知您可曾见到家师?”
“不曾。”但本着同门之间互帮互助的优秀品质,便问道:“柳师弟他,怎么啦?”
他塞给我一瓶药,细细叮嘱:“若是见到家师,就将此药给他,外用。伤口莫要沾水,先抹药,早晚各一次。”
而后又塞给我一包粉,接着道:“这个是内服的,去毒生肌。饭后一时辰再服,早中晚各一次。”
“还有,”他又摸出一个药丸“若上药是疼得厉害,或是长肉时痒的难受,大可吃了这个再服药敷药。”
他看着我,忧心忡忡:“哔――峰主,麻烦您了。”
嘱咐完后,来去如风,留我一人原地凌乱。
这……徒弟养的……很妙哉啊。
但,柳清歌是谁?
一个比亲哥还靠谱的男人!
一个从小打到大,武力值Max的男人!
一个靠打败所有人,再登上峰主之位的男人啊!
我这个作者还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?
可拉倒吧。
想到儿子,我突然起到瓜兄和他的小棉袄。
莫非……柳巨巨和冰哥又打起来了?
“嗨,那二人正在清净峰上腻歪着呢!在琢磨那个,那个蛋……饼?”
蛋糕谢谢,大哥,想吃蛋饼就下山去买啊。
既然有心情捣鼓这些,大概没打起来。
一群人散了伙,我摸摸怀里的好药,走回去。
正值三伏,天燥的要命。
我努力往我儿子身边靠,我真是――写了个好儿子。
他叼着冰镇好的西瓜,示意我坐。
我羞答答的坐一小角,小口小口地吃。
漠北牌空调,质量保障,低碳环保,三伏必备。
“尚哔哔――。”
我跳起来,三两口啃完瓜,搓搓手:“大王,何事?”
他皱眉,再示意我坐。
“你说杨一玄……给柳清歌送药?”
“嗯。”
我琢磨儿子大概有点兴趣,继续道:“柳清歌哪里需要药啊。再说了,长年累月找不到人。鬼知道他在哪,有没有受伤。”
儿子盯着我,让我有点坐不住。
“你说我为什么来。”
我想想,笑道:“自然是我安定峰的瓜好吃。”
儿子的眼神越来越高深莫测。
【贰】
“啊呀,公子你近日可真是桃花不断,好运连连哪。魅音我先道声恭喜。”
魅音夫人的算命摊前凑满了神魂颠倒的男人。
她明眸一瞥,看到了个失魂落魄的青年。
魅音眼前一亮,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。
她遣散(?)身边的人,走到杨一玄面前,挺了挺胸,媚眼如丝道:“小公子,奴家见你愁眉不展,有何心事?”
杨一玄后退三步,行礼,道:“并无,婶子你多心了。”
婶子你……婶子……婶……
去你奶奶的婶子。
魅音记得,这种吃砒霜的感觉,是很多年前,再见那个沈清秋和他夫君……卿卿我我。
魅音觉得自己还没老,至少还有男人前仆后继地向自己这儿凑。
她勉强挑起嘴角,问道:“小公子你,可要算上一挂姻缘?”
他眼中尽是迷茫:“啊?什么姻缘?”
你注孤生也不奇怪。
“就是,公子你的道侣啊……”
“我没道侣。”
“……”
妈哒,所以问你算不算。
“要不要钱?”
“不要的。”
“那就,算?”
说罢,撸起袖子,手一抬,昂首示意。
魅音微颤着幻化出花蕾,僵笑着:“请赐息。”
杨一玄骤然警惕:“怎的,花上有药?”
魅音对他彻底没了兴趣,木着脸,凑近花蕾,猛吸一口,而后看着杨一玄。
“婶子你又要耍什么把戏。”
“等啊,看我会不会被药倒。”
杨一玄有些尴尬,还是吹了口气。
魅音强打精神,仔细筹算。
许久之后,惊疑不定道:“你的道侣比你年长,却法力高强。”
杨一玄细细一想,仙姝峰上十有八九的仙子都比自己年长,但还没对打过。但想来不会差到哪去,毕竟自己每天都要输上一输,再被打上一打。便点头称是。
“生得貌美。”
杨一玄心神一荡,就露了笑。
魅音继续道:“初见时,你比较狼狈。”
杨一玄想想自己刚到百战峰,可真是鼻青脸肿每一天。
“但彼此映像还不错。”
杨一玄道了谢,觉着自己的运气不可能这样好,转眼便忘了。
身后的魅音丢了花,抽出香帕擦了手。
恨恨道:“啐,和沈清秋一路货色。
而后肩膀却被人钳住,来人声音低沉,颇有山雨欲来之势:“你,和他讲什么了。”
魅音僵着想回头,可肩膀处力道越来越重,隐约听到了骨头相互摩擦的声响。
“自……自然是,算姻缘。”
“结果。”
“他的道侣比他年长,却法力高强。且生得貌美,彼此映像不错。”
肩上的力道轻了些。
“是,是个男子。”
魅音只觉后颈一痛,而后软倒。
柳清歌面色阴沉,心中却惊涛骇浪。
他细细将百战峰上的人筛了一遍,惊觉人还不少。
筛完后,旋即拔出乘鸾,踏上便走。
杨一玄在双湖城中转悠,摸摸怀里的药,心里很是惆怅。
今天,还是没见到师父。
【叁】
千草峰四季皆是药香清苦。
木清芳捧一卷古籍,细细品读。
书是好书,但前几位主人的批注更是起了画龙点睛之效。
只是……此处尚且存疑。
他想新抓一剂方子试上一试。
一抬眼,却见一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一旁。
手一抖,旋即稳住。
嘴角逸出些气,好在古籍没掉。
杨一玄腼腆地笑了笑:“上次的药给尚师伯了。”
木清芳将古籍藏好,听罢,笑到:“你啊,真是给十二峰送温暖。”
“是我给师伯添麻烦了。上次那个砂锅的钱,还是尚师伯自掏腰包垫的。”
杨一玄跑千草峰跑的勤,但木清芳一心钻研,自己又不能打扰。最后常是木清芳被吓一跳,往往是失手撕了页书,打烂个砂锅什么的。
木清芳示意杨一玄稍等,打算找些温吞的补药,尽量多些,最好能供杨一玄散的久些。这样隔三差五的来,不知道的还以为杨一玄转来千草峰。
木清芳翻箱倒柜,随口问道:“柳师弟他又和谁切磋了?伤的这样厉害?”
“并无,备着用而已。”
“其实现在,柳师弟是受不了什么伤的。”
杨一玄低声道:“万一有用呢?备着总是好的。”
木清芳点点头,又丢了些小瓶到木几上。
“师伯,”杨一玄语气颇带怀念“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兵器,当年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接我爹的班,包括我。
“小时候皮,就喜欢往兵器铺钻。钻完铺子钻打铁铺。有一天,我乱跑的时候,拦着了别人送铁水。筒子翻了。我还好,就烫到了半个背。
“但是运送铁水的学徒,被烫的再也不能打铁。
“真疼啊,背上疼得一跳一跳,辣得难受。养了好久,差点烂掉。但那个学徒得多疼呢?他一辈子,再也打不了铁了。
“我对不起他,他对我这样好,说我像他弟弟。我却毁了他。
“要是那时候,师伯在,就好了。”
杨一玄端正坐着,眼神却软和下来。
木清芳有些恍惚。
当年,第一次细瞧杨一玄的时候,他还是少年――
“师伯――”少年一手执剑,到半山腰就放声大叫。
而后被门槛拦倒,再抬起头,满脸是血。
他抬起头:“师父被,被,洛冰河――打伤了!”
一滴血落在草尖上,它自脸颊爬过,始于眼角。
白云苍狗,现在,那滴血熔进了一株株苦香弥漫的草药里。
〖叁〗(下)
木清芳感叹着流光容易把人抛,又复捧起古籍。
“哐当!当、当当当――”
木清芳看了看脚下的门板子,再看看手,又复看看来人。
他有点生气。
但同门还是要团结,友爱。
可他还是生气。
但惜自己打不过来人。
他在心底哀叹,蹲下掀门板,古籍纸脆,怕是躲不过此劫。
柳清歌毫无自觉,踏着门板,问道:“杨一玄同你,说什么了?”
木清芳掀了几次,未果,心中怒火更炽,顾着同门情谊,仰头笑道:“没说什么,多是些家长里短。劳驾师弟你抬抬脚,我的书怕是硌着门了。”
柳清歌依言抬脚。
他细细一琢磨,思及魅音的那句“男人”,再辅助杨一玄每日被打得嗷嗷乱叫的可怜样,又看看木清芳,竟品出了几分颜色。
木清芳触到古籍,细细感知,大喜,好歹没掉页。
他小心翼翼,抽出一角。
“哐当。刺拉。”
木清芳闭了闭眼睛,只觉脑内血气上涌,肺腑被烧得“吱吱”乱响。指尖的几片纸页,如有千斤。
他反复告诫自己,惜命,惜命, 惜命……
终是哆嗦着扯出个笑,勒着柳清歌的前襟,连拖带扯,踢出门去。
“师弟啊,你那小徒弟可疼你了,现在怕是满山找你。你意思意思,找他要点药,按时吃了,莫要放弃。”
柳清歌有些凌乱,杵了一会,还是扯好衣襟,踏上乘鸾,雄赳赳气昂昂,找徒弟去也。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杨一玄对沈清秋行了礼,含蓄问道:“不知……师伯您可有看到嗯,那个。”
沈清秋看着杨一玄欲语还休的眼神,心中白眼直翻,“那个”,哪个啊?确认过眼神,是鸡同鸭讲的人!?
他端着架子,沉吟不语。
洛冰河拉拉扯扯,捏着嗓子叫饿,一双眼倒是冷光四射,有活力得紧。
“在仙姝峰罢,你去看看?”
杨一玄道了谢,觉着沈清秋是个稳重人,便朝仙姝峰去了。
洛冰河哼哼唧唧挽了沈清秋的手,正要撒上娇,就见路旁草木弯着,狂风大作。
沈清秋被沙迷了眼睛,被洛冰河攥住了腕子。
他也只好任他吹。
“冰河,那是谁啊?跑得这样急。”沈清秋觉着好了些,示意洛冰河松手。
“不知道。师尊,我饿。”
沈清秋觉得不对,但抵不过洛冰河死缠烂打。将此事抛到脑后,任他挽着手,开开心心(?)吃蛋糕去了。
杨生不折柳〖肆〗
我是柳宿眠花,最近有点卡文。
卡文这事吧,不是你爱的西皮发糖,爱你的基友鼓(cui)励(geng),就可以解决的。
怎么说呢,卡得有点厉害。
故而约了三位文友,决定找些灵感,好山好水玩一趟。
说说笑笑,正下了山,就见着了哥哥收的那个徒弟。
他最近在苍穹派很是出名,人送诨号:“药不停”。
我不大想和他碰面,毕竟是游山玩水,带一堆药,反倒像出门打架。
我转过头去,望三位文友帮我挡上一挡。
谁知那厮眼睛奇好,略略扫了一圈,就钉在我们这块儿。
他一路小跑,脸红脖子粗,不知情的,定以为他要寻仇。
他一张嘴开开合合,脸更红,吐的字,我是一个都没听清。
我怕他像江湖郎中,又摸出一摊子不知所谓的药来。
他哼了半天,我见日头越来越高,想想向天打飞机新出的两千本限定《苍穹秘史》心中分外焦灼。
我正要撵人,就见杨一玄被一束白光摁倒在地。
白光(保护他人隐私,人人有责)问:“你可喜欢柳宿眠花。”
我一愣,想不到白光他竟青天白日公然拉郎。
杨一玄头摇得赛拨浪鼓,脸色变了几变。
白光步步紧逼:“木哔――芳?”
连着杨一玄,大家都陷入了沉思。
诚然,一群人并不知白光为何要扯上一个局外人。
我身侧的文友轻咳了声,双颊绯红,目光炯炯。
她的姐姐们定也想到了什么,皆是兴致勃勃的模样。
白光拎着杨一玄的衣领,告了辞。
“咳,这……有点……”
四人对视,而后诡秘一笑,默数三秒,齐声道――
“柳木。”
“杨木。”
“柳杨。”
“杨柳。”
真是罕见,难得西皮观不同。
“杨柳……是怎个……杨柳法?”
“我活这样大,第一次看到被白光打了,还觍着脸送药的,”我揉揉鼻尖“怪宠的。”
一行人皆是若有所思,我来了灵感,匆匆告辞,回了峰,提笔,文思泉涌。
暂定――《冷傲峰主温柔夫》罢。
嘻嘻。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杨一玄,柳清歌:“啊嚏。”
〖伍〗
苍穹派要编史。
大家热火朝天,踊跃投稿,其间不乏精品。
大家翻到百战峰那一沓,皆是沉默。
总结如下:
“x年x月x日,峰主教育了我。激动。”
“x年x月x日,我被峰主教育了。很高兴。”
“x年x月x日,峰主把我教育了。收获颇丰。”
遂派我(柳冥烟)出马,实地考察。
我本着认(八)真(卦)态度而来,自然要带一手资料回去。
“姓名。”
“柳清歌。”
“性别。”
“……”
“跳过,什么的干活。”
“……哈。”
“好的,我来讲。”
(以下为个人整理,柳清歌口述。)
我叫柳清歌。
百战峰的,峰主。
我有个不省心的徒弟,听说他会和男人过日子。
所以,我想问个事,断的袖子可以补上否?
听说不能,但我还想试试。
我有个活泼开朗的妹子,与那孽徒倒是可以相配。虽说便宜那孽障,但我……想不到其他人选。
我邀他坐下,想同他谈谈大事。
谁知一提我妹子,他登时面无人色。
“师父,我一心修炼,上次纯属意外,我对柳师妹,仅是兄弟……妹情罢了。”
我大怒,你瞧不起我妹子?
不敢,不敢。
我看看掌下的木屑,近些年,桌子质量越来越差。
我搓搓手,温和道:“一玄,你可有心悦之人?”
别抖了,我看得见。
“师父看来,何为心悦?”
这……我倒不知。可师者,传道为其职,细细思来,问道“你可对谁丢过香帕?”
“手帕算否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我没丟,换一种方法给……算心悦?”
――――――
我下笔如有神,见我哥不说话了,问道:“然后?”
我哥脸色赛铁,半天不吱一声。
杨一玄和他同款脸色。
我似悟到了什么,告了辞。最后决定将我的文章移花接木,补上去。
妙哉。
〖完〗
我们总会情不自禁的,扒一扒,那些年,苍穹派的英雄人物。
首当其冲的是沈清秋与其徒弟洛冰河。一场恋爱谈得惊天动地,欲知详情,可参《春山恨》,立即下单,订购全套,三界包邮。
然后是尚峰主,他和某魔族牵手成功,魔族某地的门票价格蹭蹭蹭,成功带动两界和平交流与友好发展,强推漠北拉面馆,第二碗半价。
万众敬仰的岳掌门和木峰主双双归隐,最近新出的《人到中年与朋克养生》很是火爆,供不应求。
我想抛开这些耳熟能详的陈年老事,谈一谈当年那段不为人知的一抹桃色。
事关百战峰峰主柳清歌与其首徒杨一玄。
曾有当事人摇着扇子评道:“我曾以为,师弟他,会孤独终老。”
由此观之,柳峰主的桃花不是太旺。
但事实就是这样,当年的受气包杨一玄就这样抱得美人归。
这究竟是人性的丧失,还是道德的……
“啪。”柳清歌摔上这本花花绿绿的杂志,青筋直跳。
“什么玩意啊这?!”
“讲着玩嘛,大家娱乐一下。”杨一玄熟练地扶起紫砂壶,擦干净水渍。卡在嗓子眼的“师伯的书不太好买,这是一带一哔――。”终是没敢说出口。
“我们这样大的门派,就因为两颗老鼠屎,就全……道德败坏了?啊?”
杨一玄点头称是。
“你还点头,哈?”
杨一玄连连摇头。
“嗤,我就知道。”
杨一玄的头有些为难,最后还是决定别动了。
这几年,当了峰主的杨一玄主要伺候退了休的柳清歌。
但不得不说,人呐,工作一停,就闲。
柳清歌真的想和自家妹子推心置腹一番――咱能不能不写基佬小说了啊?!
杨一玄收拾好桌子,安抚完师父,决定去演武场走一趟。
百战峰来了一茬子新人,还要安排。
他走下山梯。
微风不燥,树荫婆娑。
当年――
“杨一玄,送客。”
“哎!哥你……”
“师姐这边走。”
二人走下这条山梯。
“师弟,你是不是,送过我哥什么帕子?”
“没……”
“我哥,刀子嘴豆腐心,成天找不到人,指不准在哪暗搓搓地瞎操心。”
“没有吧。”
“你是不是送过?讲嘛,我不当你行贿。”
“……没有……”
杨一玄送走师姐,一步一步走回去。
帕子?
当然送过。给师父堵伤口去了。
还有药呢。
不过,师父怕是记不得了。
哈,矫情什么,送药还是要继续,毕竟药不能停。
这……算哪门子传情。
还是坚守本职好了……
“杨峰主!杨峰主!”一茬子新弟子行礼,有些躁动,就像当年的自己。
“嗯。”
杨一玄至今没有明白,师父为何不和掌门他们一起归隐。
当然,他也不知道,柳清歌的帕子,还是当年,自己亲手奉上的那条。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柳清歌:“那是为了节约资源。”
杨一玄:“嗯,是节约资源。”
碎碎念:我当年还是个甜文写手?!
知道为什么发旧文吗?
因为,想借这个背景,凹一些甜滋滋的,日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