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眺

【杨柳】这事要从那谁缩水说起……

“这倒是有些麻烦……”木清芳抽回揉捏柳清歌脸蛋的手“我瞧不出毛病。”

杨一玄抱着柳清歌,一个赛一个地迷茫困惑。

“你先养两天罢。实在不行再过来?”

杨一玄沉默地抱着同样沉默的柳清歌,站在山梯上吹着风。

杨一玄觉着气氛沉默,思索许久,避重就轻:“要不戴个什么遮遮?”

柳清歌剐了他一眼,哼了句话。

杨一玄伸长脖子凑近了些:“啊,您说什么?”

“去找溟烟!”

柳清歌觉着羞,受不了自己奶声奶气,板了一张脸,相当冷漠的样子。

杨一玄抱着小孩御剑,怕风扑着,还是把柳清歌的脑袋往怀里带了带。

柳清歌有些懊恼,莫名其妙变小了不说,连灵力都跌得厉害。乘鸾是别想用了,现下当个摆设都嫌重。

仙姝峰多灵禽,杨一玄来来回回地跑,自然与它们相熟。

柳清歌素来不爱这些毛绒绵软的小宠,现下只能冷着脸,同灵鹿争夺一片坠下的衣角。

杨一玄摸了摸它的角,笑道:“别闹,柳师妹在吗?”

灵鹿“呦呦”地叫,踏上山梯便要送他们上去。

柳清歌捏着咬烂的衣角,放也不是,收也不是。只能在心底偷偷愤恨,面上仍是不动声色。

杨一玄揣摩不透自家师父的心思,见他搓衣角,自以为他喜爱灵鹿,便道:“这小鹿真是喜爱师父。我初来乍道,它倒是撵着我满山跑。”

柳清歌敷衍:“哦,不错,挺好。”

到了小筑,便隐约瞧见一双人影。

却是齐清萋先笑:“灵鹿说今日有贵客,我还不信,你便来了。”

柳清歌单刀直入:“那我便直说,可有什么法子……”

“这是谁家的娃娃,怎地被你抱到仙姝峰来了?”

柳清歌气得发抖,冷着脸看杨一玄手忙脚乱地解释,齐清萋把脑袋埋进柳溟烟的颈窝,肩膀耸得快极。

她缓了好一阵子,方才收了笑,正色道:“现下师弟你不方便见人,大可借游历的名头挡一挡。就是你这好徒儿得跟着,切忌莽撞,近些日子还是莫要动灵力了。一玄还是要费心思。好好看着你师父,大了还收敛些了,现下小了,怕又是魔王再世。”

杨一玄称是。

柳溟烟心细,收拾了一小包玩艺,又拉了亲哥换衣裳,合该耳语了几句,柳清歌板着脸点头,谁知没躲过自家妹子的魔爪,竟被薅了脑袋。

柳清歌无言,憋了许久才道了声打了颤的“放肆”,便极快地跑到杨一玄边上去了。

柳溟烟不嫌事大,拢了手放在嘴边:“嫂子!我在我哥的袖子里放了票子,别教他把你委屈了!”

杨一玄极震惊,驭着剑仄歪了一下,拗了脑袋想瞧这厮有何居心。

柳清歌立刻将他的脑袋扭回去,沉声道:“静心。”

两人合计一番,决定挑人多事少的地方走走。

柳清歌道:“免得旁人盘问,你不要怕,且说是带儿子出来玩。”

杨一玄觉着不对劲,见柳清歌坦荡,便也放下心来。

可这新雇的车夫话多,客套完了就直奔要点:“娃儿的娘呢?”

“死了。”“回娘家了。”

车夫诧异,心道这粉雕玉琢的娃娃好毒的嘴,什么话都敢乱放。

杨一玄冷汗涔涔,捏了嗓子干笑,抱了柳清歌就往里边塞。

“这……小兄弟多大了啊?”

杨一玄绞尽脑汁算年纪,没注意,柳清歌就掀了帘子探脑袋:“过了上个月,刚好二十二。”

车夫讶然:“娃娃你多大了?”

“八……”

杨一玄捂了他的嘴:“虚岁八岁,才刚七岁没几天,上个月还是六岁哩。”

车夫瞧杨一玄的眼神登时不对了。

银屏城环山绕水,风光好的很。二人又赶巧,到了便撞上灯会,杨一玄见前面都是人人人人,只能捉紧了柳清歌的腕子,柳清歌却要抽手,他振振有词:“你把我弄疼了!”

杨一玄昂了脖子装聋:“什么?”

这“上个月还是六岁”的娃娃来了火气:“你搞我?”

“没有的事。”

变小了的柳清歌真能折腾,一会要灯一会要糖画,弄折了别人家娃娃的灯笼,不愿认错,被杨一玄卡了脖子道歉。到了河边更是窜了天,他眼力好,见到什么字读什么。

“红袖招。”

“染香阁。”

“有个灯笼,写的是……”

杨一玄提了柳清歌就要跑,柳清歌便擦着他的耳朵念“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……”

变小的柳清歌极能折腾,如脱笼之鹄,释放了压抑的天性,是上翻天下能入地的架势。

还是逃不过眼皮打架,最后是杨一玄抱着,回了客栈休息。

柳清歌才脱了鞋,就蜷着睡了。

杨一玄哑然失笑,蹑手蹑脚地上床,把他挪到墙里边,盖好被子。

“还真是个……小魔头……”

杨一玄是被挤到床下的。

他看着床上的人,有点蒙。

车夫吃完了饭,就见到杨一玄与另一人相携而下。

“这,这是……”

“孩子他娘,”杨一玄诌道“昨晚才找过来。”

车夫见着小娘子蒙了面,看不清容貌,只晓得是一等一的气度。

杨一玄站的笔挺,后腰被柳清歌生生揪青了一块。

看来师尊年少时,脾气也不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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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率的提一嘴,大家有什么想点的梗讲一下哈,我写写看。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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